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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喃喃的道：“你……你是说，本宫还有站起来的机会，还能恢复正常人的行动？”

    沈清漪迟疑了一下，“不一定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，“义肢不是万能的，您看我给的图上这人，他就不能完全正常的行走——而您的情况比他更严重些，所以即便往后成功了，或许走路也是歪歪扭扭，而双手的康复比双腿更难，更有可能形同摆设。”

    良妃眼底闪过一丝失望。

    沈清漪又道：“不过，万事皆有可能。虽然我不能给您十成的保证。但我还是觉得您可以试一试——只要您愿意，我会陪着您做康复训练，尽我所能的帮助您。”

    “康复训练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简称复健。或许要一年两年，或许要五年十年，这一点谁也不能保证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紧！”

    良妃忽然扬高了声音，眼神又重新燃起了光亮，“我愿意！”

    她眼睛里蓄满了泪花，“清漪，这是本宫自己选的路，但凡有一分一毫的希望，本宫都不会放弃！你放心，就算失败了，本宫也绝对不会怨你的！”

    沈清漪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因为她做的事吃力不讨好，若是成了便罢，不成或许还会惹怒当事人。

    但现在良妃能这么想，实在是太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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