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、第二十五章-《误入婚途[娱乐圈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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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室寂静,没有人能回答她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迟晚照洗完澡下楼时见到孔希颜仍旧抱着烟烟坐在沙发上,背影纤细。

    她心底涌上暖流,慢慢跟着血液一起流动,连带脸色都温柔不少,她说道:“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孔希颜听到声音转头,见到只穿着迟晚照穿着浴袍,长发披肩,双颊被蒸的通红,眼带秋波,不同于之前的清高孤傲,添了些平时没有的风情。

    她很少看到迟晚照长发披肩的样子。

    在孔希颜的印象里,她的长发总是挽着的,一丝不苟,只会在睡觉的时候才散开。

    但是睡觉的时候,她也不可能细看。

    所以刚刚打一照面,她愣了下,披着长发的迟晚照仿佛连气势都弱了不少。

    连带整个人都温柔了。

    孔希颜觉得自己这个想法真是——太荒唐了。

    迟晚照去厨房盛了两碗饭出来,递给孔希颜,见她还傻愣愣看着自己,她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孔希颜回神: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吃吧。”

    饭桌上依旧少言寡语,孔希颜先前还饿得很,现在让她吃,反倒没吃几口就饱了,迟晚照看着她放下筷子,问道:“不吃了?”

    孔希颜:“饱了。”

    迟晚照给她添了碗汤,递给她:“养胃的。”

    孔希颜瞥她眼:“谢谢……”

    迟晚照听到这两个字身体顿了顿,接着侧颜绷紧,目如悬珠的看着她,薄唇轻启: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饭后孔希颜上楼带着烟烟去洗漱,迟晚照看完新闻后从茶几上拿了个东西上楼了。

    二楼的房间里。

    孔希颜抱着烟烟打开门,一阵暖气袭来,她舒服的毛孔都张开了,烟烟熟门熟路的跳下她手腕飞奔到床上,凑到迟晚照的身边喵呜喵呜叫了两声。

    蔚蓝的眸子里满是委屈。

    似是担心迟晚照今晚又把自己扔出去了。

    迟晚照一只手托着书,另一只手伏在它刚吹干的白毛上,揉了揉,烟烟趴在她身边打起了呼噜。

    孔希颜走到梳妆镜前吹干长发,从镜子里看到迟晚照正低垂眼睑看烟烟,动作温柔,嘴角挂着不易察觉的浅笑,柔情绰态。

    她看着镜子里的一人一猫互动,心头漫过暖暖的感觉。

    孔希颜刚吹干长发就听到迟晚照对她说道: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她收好吹风机,拢了拢睡衣走过去,迟晚照靠在床边,宽松的睡袍微开,露出胸前一大片白皙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内衣轮廓,孔希颜别开眼问道: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迟晚照伸手,孔希颜拧了眉不知道她想干什么。

    见孔希颜没反应,迟晚照直接拉过她的手臂让她坐在床沿边,软软的大床瞬间塌了一点,孔希颜刚想站起来,迟晚照厉声说道:“别动。”

    孔希颜就真的没动了。

    迟晚照从一边的床头柜子上拿了个药膏状的盒子,打开后果然是药膏,孔希颜摸着自己半边脸颊说道:“不用……”

    话还没说完,冰冰凉凉的触感就贴上了她的脸颊,迟晚照的指尖都是凉冰冰的,抵在她温热的脸颊上,她只觉得半边脸热烘烘的。

    仿若不是在擦药膏,而是在抹胭脂。

    药膏的味道不难闻,淡淡的清香萦绕在她们之间,谁都没有开口说话。

    迟晚照淡定的给她将药膏涂抹均匀,表情认真,唇瓣依旧紧紧抿着。

    孔希颜侧头稍稍看眼就收回视线,垂下眼睑。

    半响后,迟晚照才抽出面纸擦了擦手指尖还有残留的药膏,她保养的好,十指如葱,白皙修长,要不是天天看迟晚照做饭,孔希颜肯定以为她十指不沾阳春水。

    迟晚照将剩下的药膏放在抽屉里,孔希颜是侧着坐的,距离抽屉很近,迟晚照擦过她的身体,起身时呼吸就洒在孔希颜的脖子上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同时开口,孔希颜抬眸笑笑:“你先说。”

    迟晚照继续靠在床边,合上了书本拿掉边框眼镜,和孔希颜说道:“靠近点,我看看消肿了没。”

    “不碍事。”

    孔希颜虽然话是这么说的,但还是凑近了些,让迟晚照看的清楚。

    其实她脸肿的并不厉害,何老到底还顾忌要拍戏,并没有用十足的力气,只是有轻微的巴掌印,迟晚照刚刚抹了药遮住印子,现在凑近看,也只看到晶莹之色。

    很像小时候吃的果冻,又白又嫩,滑滑溜溜的。

    迟晚照手心冒汗,眸色深沉,黑的发亮,孔希颜许久没听到声音,侧过头,鼻尖扫过迟晚照的下巴。

    两人都怔了会,孔希颜离开往旁边挪了挪位置,低头,用手摸着半边侧颜,上了药膏的地方冰冰凉凉的,很舒服。

    她尴尬扯扯嘴角: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迟晚照敛去眉眼温柔,神色淡然: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孔希颜经历好几晚迟晚照不在的日子,刚适应,她又回来了,所以现在她侧躺在床上,听身后若有似无的呼吸声很不习惯。

    越是安静的气氛,声音就越是会被放大。

    孔希颜听到最后手摸在自己胸口处,她怎么好像听到自己的心跳声。

    砰砰砰跳的急躁。

    她隐在发丝的侧颜抹了胭脂般红艳艳的,就连呼吸都沉了几分,烟烟还在不知疲倦的甩着尾巴,尾巴尖落在她脖子上,痒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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