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97 番外-夙愿终得以偿(三)-《大叔,适渴而止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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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季李牵着严晚晚来到她的办公室,几乎是一进门,他便反脚将门勾上,然后扣住严晚晚的双肩一个敏捷的翻转,便将她抵在了自己与门板之间,头迫不及待地压了下去,吻住了她。

    这个吻,早已在严晚晚的期待当中,所以,当白季李的唇落下的那一秒,她便垫起脚尖,双手攀上了白季李的肩膀,热情地回应他。

    如果说,以前所有的吻,都只是恋人之间的互诉衷肠,期盼得到的更多,那么从这一个吻开始,白季李整个人,从身体,到整颗心,再到法律意义上,都是她的了。

    所以,她热情地、疯狂地、毫无保留地回应他,只想在这一刻,将全部的自己,都交付与他。

    两个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直到1;150850295305065严晚晚的呼吸都彻底乱了,甚至是有些喘不过气来,白季李才松开她,握住她的右手,将一枚钻戒套到了她的无名指上,然后,染了浓烈欲火的深邃眸光沉沉地看着她,额头抵住她的,哑着嗓子警告道,“以后不许再摘下来,听到没有?”

    严晚晚看着无名指上那枚自己熟悉的钻戒,那是三年多前,在她大学毕业典礼的那天,白季李曾同样套在她右手无名指上的那枚,虽然那钻石并不见得有多大,可是,却是她最喜欢的。

    “万一掉了呢!”

    抬头,她望进他那双淬满火光的黑眸里,笑意妩媚又皎洁。

    “你敢掉了试试..........”话音未落,白季李再次低头,含住了她的唇瓣。

    也这好这时,严晚晚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,可是,他们谁也没有心思去理会,只沉寂在彼此的世界里,像是谁都没有听到那突兀的手机铃声似的,直到,白季李的长指,不受控制,从严晚晚的牛仔裤里滑了进去,钻向她最柔软的幽谷口时,严晚晚才一个激灵,猛地回过神来,下一秒,立刻去握住白季李的手,阻止他。

    “二哥,我不要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她可以在别的任何地方,但是这里是市公安局,是白季李和他的同事们为人民服务的地方,太神圣了。

    白季李及时收住手,敛眸低低一笑,然后,调戏地又轻轻捏了她一把之后,才将手抽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接电话吧!”

    严晚晚如丝的媚眼狠狠嗔他,这才拿出仍旧在不断响着的手机。

    一看,是严晋安打过来的。

    稳了稳自己的情绪,严晚晚才按下了接听键。

    “喂,爷爷。”

    “晚晚,你跟季李今天领证了吗?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的严晋安眉开眼笑地问道,他的身边,就坐着白老首长和白老太太俩口子,他说话的时候,白家老俩口就盯着他,眼巴巴等着答案。

    严晚晚抬眸,看一眼近在咫尺的白季李,点头“嗯”了一声,“刚领了。”

    白季李看着眼前一张小脸红的跟火烧云似的严晚晚,即使浑身再难受的厉害,却还是松开了她,然后转身,去给她倒水喝。

    电话那头的严晋安得到答案,一双老眼立刻一亮,左右看了一眼白老首长和白老太太,又赶紧确定道,“真的领了呀?”

    严晚晚听着,不禁觉得好笑,“爷爷,真的领了。”

    “领了就好,真领了就好。”严晋安又左右看看,高兴地连连点头,“晚晚,我跟季李他爸妈商量了一下,今天晚上,我们大家去满月楼吃顿饭,坐下来一起好好商量商量你和季李的婚事,你看怎么样?”

    严晚晚抬眸,不远处,白季李正接了一大杯的冷水,然后仰起头来大口大口地往下灌,凸出的喉结,一上一下地滑动,别提多性感诱人。

    视线再微微往下,她明显看到,他的小腹之下鼓起的一团,刚才,就跟烙铁似地抵着她。

    “晚晚。”没有得到严晚晚的回应,电话那头的严晋安又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哦,好,爷爷您做决定就好。”严晚晚回过神来,赶紧便答应道。

    白季李一边喝水一边看着严晚晚那心虚的可爱模样,不禁勾起唇角笑了。

    “那晚一点我再给你妈打电话,你跟季李的婚事,你妈的意见不可或缺。”

    严晚晚接收到白季李好整以暇的目光,嗔他一眼,嘴上却是答应电话那头的严晋安道,“嗯,好,爷爷您安排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,那你和季李忙吧,爷爷就不打扰你们小俩口了,挂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严晋安直接便挂断了电话,严晚晚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声音,“..........”

    “老书记说了什么?”

    待她放下手机的时候,白季李已经端了一杯温开水,朝她走了过来,看着她的目光里,尽是温柔宠溺的笑意。

    严晚晚确实是有些口干舌燥,脑子也不太清醒,所以,在白季李将手里的那杯水递到她面前的时候,她接过便仰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。

    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杯温水,可是此刻喝着,却跟加了蜜似的,甜丝丝的,好喝极了。

    “爷爷说,晚上去满月楼,大家一起商量我们俩的婚事。”一杯水下肚之后,严晚晚舒服地深吸口气,才回答白季李的问题。

    白季李点头,拿过她手里的杯子,另外一只手挑起她的下颔,又低头下去,探出舌尖来,将她嘴角的一滴水珠舔掉,问她道,“想过没有,想要一场什么样的婚礼?”

    严晚晚摇头,“没想过。”

    她确实是没想过,以前的时候,连嫁给白季李她都不敢想,又听里敢想像自己和白季李的婚礼。

    那种纯属做梦,梦醒后只会让自己更难受的事情,她从来不会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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