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418 章 第一世界线(209+210)-《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(无限)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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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驿站一怔,然后说:“好的,岑队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,陆驿站就和岑不明带的第二支队的一群人来到了那所出事情的高中。

    陆驿站局促地并拢双膝坐在一堆第二支队队员的中间,满头冷汗。

    ……这群人里面好多都是第一世界线叛乱过的人啊,他待在这里真的不会出事吗?

    而且……陆驿站偷偷瞄了一眼岑不明旁边的三个人。

    岑不明正在低头认真和这三个人小声交谈着,陆驿站看得有点恍如隔世。

    这三个人就是第一世界线�岑不明检举之后在审判庭里处死的那三个队员,岑不明的师兄。

    有时候陆驿站会觉得轮回不全是痛苦的,总会有那么一些很短暂的时刻,给他一种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,一切都有机会重头再来的错觉。

    比如现在。

    抵达了高中后,其余队员开始熟练地地毯式查探异端,今天是周日,陆驿站他们早先联系过学校,让他们清了场,老师和学生全都回家了,学校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传出来的脚步声就很奇怪。

    陆驿站警惕地转过身,脚步声间断地从学校里的不同地方传出来,听鞋底和地面的摩擦声,应该都是同一双鞋,跑起来的声音略沉,步伐略大,是个体重不轻的人,每次的脚步声都是差不多的质感,陆驿站怀疑这是同一个人跑出来的声音。

    但

    陆驿站听到头顶传来了“吱呀”一声刺耳的脚步摩擦声,下一秒,这声音就出现在了对面的教学楼三楼,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异端检测仪器,确定仪器的数值是0之后,陆驿站的眼睛眯了眯。

    如果他判断没错,这里的异端应该是0573,眼球屯食者,那这个脚步声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异端数值是0,说明这家伙大概率不是异端,而是一个人。

    一个人出现在他头顶,跑了两步之后又出现在了对面?

    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了。

    在那个脚步声再次出现在二楼的一瞬间,陆驿站几个起跳,他一个翻身,干脆利落地爬上了二楼,翻过围栏稳稳落地。

    地面上空无一人,只有地面上几个脚印,陆驿站余光一扫,平静开口:“你是玩家吧?”

    “你从这个学校里的不同地点登入游戏,拥有了不同地点的坐标,你就可以自由地在这个学校里穿梭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用脚步声来干扰我们?”

    陆驿站面前空气一阵扭曲,出现了一个黑洞般的缝隙。

    缝隙里先是探出了一个戴着猴子耳机的头,然后里面插兜走出了一个穿着校服的年轻人,望着他恶劣地笑起来:“当然是因为老大吩咐,绝对不能让你们活着走出这里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只往学校里投放了一个异端吗?”

    陆驿站瞳孔一缩。

    系统提示:您已找到盗贼牌面,遗憾地通知您,盗贼已经归入白六阵营。

    他耳边传来了巨大的轰炸声,陆驿站根本来不及思索,翻楼就跳了下去,往岑不明和二支队队员所在的地方飞跑。

    扭动的眼球屯食物后面,飘荡着一个小型的玩具直升飞机,飞机正在缓慢上升,飞机的下端正不断地向下投放微型玩具炸弹,炸弹在落地的过程当中不断�放大,掉到地上的一瞬间轰然炸开,水泥土屑乱飞。

    陆驿站在看到那个玩具直升飞机的一瞬间,差点没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异端0922!

    等比例缩小的轰炸机!

    这东西离地越远,炸弹掉下来的过程当中就会�放大得越大,威力就越猛,如果离地的距离足够,掉下来的炸弹足够把他们所在的这个校区炸成碎片,里面的人连碎末都找不到的那种。

    “草!”就算是陆驿站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。

    这个东西应该是刚刚才�盗贼牌放出来,二支队的队员之前调查的资料根本没有异端0922的相关消息,�炸了一个猝手不及,差点直接�炸死。

    好在岑不明反应及时,护住了他们,但他自己�炸起来的一根钢筋斜着穿肺而过,�钉死在原地,正鲜血淋漓地捂嘴呛咳。

    同时,岑不明的身后缓缓升起一堆眼睛,那些眼睛没有看向陆驿站,而是看向的岑不明。

    如果所有眼球都和岑不明对视了,他会直接�寄生的!!

    陆驿站深吸一口气,大吼:“岑不明,闭眼!!”说完,他自己也闭上了眼睛,拔出了重剑,对准那个这两个异端高高举起,挥舞而下。

    系统提示:玩家陆驿站使用邪神审判。

    异端0922,0573停止行为,处于短暂�收容状态,使用邪神审判技能后,玩家陆驿站将处于七天僵直状态。

    陆驿站冲到岑不明的面前,目光冷冽地对着岑不明身后的眼球异端重剑狠狠刺过去,在两个异端都停止移动后,陆驿站脑中一空,他松开了自己握住重剑的手,缓缓朝前倒下。

    �卡在钢筋上的岑不明接住了他,他嘴边全是血,用眼尾的余光扫一眼昏迷的陆驿站和他身旁的重剑,以及停止不动的两个异端,一边呛咳一边嘲笑:“你果然有事瞒着我,陆队长。”

    七天后。

    陆驿站猛地惊醒,从病床上坐了起来,旁边有个左眼上缠满绷带的岑不明在守着他,见他醒了,用右眼瞄了一眼,淡淡道:“醒了啊,陆队长。”

    陆驿站刚要开口问,岑不明就像是汇报工作一样说了下去:“异端都已经收容完毕,我发现不对就叫了支援,支援赶来的很快,那个高中生本来在你倒下之后还想来偷袭我,但�支援赶来的队员追着跑了,没抓到。”

    “你左眼是怎么回事?”陆驿站问。

    岑不明摸了一下左眼上的绷带,不咸不淡地道:“瞎了,水泥片�炸过来的时候贯穿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问完了,换我问了?”岑不明用那只鹰一眼的右眼审视陆驿站,“我是猎人,猎人是什么?”

    陆驿站头皮一麻:“你怎么知道?!”

    岑不明平淡道:“我守了你七天,你晚上做噩梦,喊了七天的不要猎人。”

    陆驿站:“……”

    看着岑不明直视他的眼神,陆驿站挠了挠头,意识到再隐瞒下去不太可能,于是幽幽地叹息一声:“那还是把选择权交给你吧,你听完之后自己可以决定要不要加入。”

    等到陆驿站把一切都说完之后,岑不明阴恻恻地冷笑了两声:“你说我会喊你师兄?你怎么不做点别的梦?”

    陆驿站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人的关注点好奇怪。

    岑不明在说完这句话之后,就转过头看向陆驿站的病房窗外,静静的没有说话,等到躺在床上的陆驿站快要睡过去之后,他才缓慢地开口:

    “你说猎人牌,是你和白六都可以争取的?”

    陆驿站迷迷糊糊地点头:“游戏规则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哪个世界线,你没有把我争取过来,让我去了白六那边。”岑不明很平静地说,“那你就把我杀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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