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话 伺候-《哑奴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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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竹昀也在,被问起傅新近来可曾用过什么药。

    竹昀便想起来了,他因为大病初愈虚耗颇多,所以好不容易停了伤药,又来了许多补药。说是调养,诸如人参、茸片、肉桂之类的,都是大补之物。

    但竹昀不惯喝这些苦兮兮的汤药,自认有内丹可养护。看身边的傅新瘦瘦小小一个,便把药都补给了他,果然气色好了些。于是后来的那些补药,就偷偷都进了傅新肚子里,喝了有快小半月了。

    “这便是了……”章大夫得知缘故,颔首捻须道,“气血一直不足,又忽然大补,且都是热血旺气之物,一时是受不住的。所以才会忽流鼻血,人也躁热。”

    竹昀听大夫说的都对上了,傅新昨夜的燥热与“难受”,全因一下大补得太过,便问该如何。

    “进补调养,不可贪多贪贵,须按方按量,慢慢调理。”章大夫便提笔写方子,又问竹昀:“这风湿可要一道治了?”

    “风湿?”竹昀倒不知道傅新还有这个症候。

    “右腿曾有折伤,关节积湿气颇重,只怕一道阴雨天就疼得厉害吧?”章大夫道,点了点小哑巴的右腿。

    小哑巴一直乖乖端坐,让递手就递手,让伸腿就伸腿。听到大夫说风湿,才知道为什么腿总是一下雨就又酸又麻。

    “你年纪尚轻,若仔细调养,倒还来得及。”

    小哑巴跟着点头,表示什么都听大夫的。

    竹昀从昨夜起,心中积压的块垒一时更甚。有些焦躁地揉了揉眉心,说道:“傅新的身子,便全权托给章大夫了。”

    不仅要治,还要样样都治好。

    送走了大夫,竹昀先让鹊儿带傅新去院子里玩,把喜儿喊进了里间,只他们二人。

    “你在外间伺候几年了?”竹昀问她。

    “回少爷,两年半了。”喜儿道。

    “把从前我和傅新的事,你知道的,一件不落的都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是。”

    原身和傅新的关系,他得好好了解了解,总觉得不如他表面揣测到的那样简单。疏离如主仆,又有亲密过了头的举动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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