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章 二更合一-《恃宠为后(重生)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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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宠妃可以做一朵娇蛮任性的富贵花,但皇后不能。

    容晞无奈,复又问道:“那臣妾若一直娇横善妒,夫君是希望臣妾同日后进宫的妃嫔相处不睦吗?”

    慕淮伸手捏了下女人的软小的耳朵,容晞立即像小猫一样眯起了眼睛,他半坐在床,俯视着她这可爱又惹人怜的模样。

    前世他没有任何女人,齐国在他手中,虽不算被治理的多好,但齐境百姓还算安居乐业,他虽穷兵黩武,可却也攻下了数座城池。

    伐邺之后,归顺于齐的原邺国官员也曾将当地美女进献于他,可他却并没有收用。

    好大喜功的君主总会将战俘美女当成是一种胜利品,那些邺国美人虽没有容晞生得貌美,但放在常人眼中,已然是顶尖的绝色。

    古往今来,就算是有断袖之癖的帝王都会有一两个妃嫔,所以旁人无法理解他,就连尹诚也无法理解他。

    慕淮却清楚,午夜梦回之际,那个萦绕在她心头的女人到底是谁。

    容晞前世虽然已逝,但慕淮宁愿一辈子无任何女人,也要在梦中,同她相见。

    前世他梦到她都是难事。

    梦里的容晞怨念还格外的重,他说错一句话,这女人就会幻化成一团云雾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慕淮那时就怕,他若真纳个别的女人,容晞说不定就再也不会在他的梦里出现了。

    而今世,这女人还好好的活着,他哪还会置办什么选秀?

    转念一想,容晞却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。

    这女人还是个醋坛子,适才同他讲的话貌似柔婉温顺,实则却透着几分酸意。

    ——“朕不会选秀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近几年不会,而是永远都不会选秀。”

    容晞被慕淮的这句话弄得心中震.颤,一时语塞:“皇……”

    慕淮打断了她的话,复又语气恳切道:“朕不会要别的女人,也不会再纳什么妃妾。”

    “朕只要晞儿一个女人,后宫也只会有你一个皇后。”

    见女人的表情因过于震惊而变得发懵发怔,慕淮用手弹了下她的脑门,又道:“你没听错,要不要朕再说一次?”

    美人儿皮肤凝白,慕淮并未使多少力气,她的额上便落了个红印。

    那红印在额间中央,看着倒像是个梅花烙。

    似晓霞斜红,看着竟有种残缺美,冶艳又靡丽。

    容晞吃痛,边用指抚着额头,边细声道:“但…但臣妾又怀了孩子,陛下…陛下……”

    慕淮是个如此重|欲的人,这番又要至少素上三个月。

    待她这胎做稳后,慕淮也只能稍尝些甜头,随后便又是漫长无边的茹素之日。

    慕淮躺下后,便将薄唇轻覆在容晞眉心上放的红印,随后语带宠溺地回道:“朕愿意为晞儿忍着。”

    容晞却掀眸看了男人一眼。

    她不大确信这男人是否能忍得住。

    容晞生得绝色貌美,且是那种聪明相的美,看人时若带着怀疑,却似目露精光。

    慕淮见此不悦,又问:“为何用那种眼神看朕,你不信?”

    容晞用那副甜柔的嗓子,以极低的嗓音问道:“夫君…你能忍得住吗?”

    慕淮深邃的双目微露凶光,又伸手捏她的脸蛋,愤愤地回道:“朕百事缠身,且心系大业,怎能天天都想着这些事?你也太不了解你夫君了。”

    容晞推了推他的大手。

    慕淮掐她脸时,简直是太疼了。

    容晞额上一个红印,梨靥那处又是一个红印,皮肤过于细.嫩,且不可欺捻。

    慕淮无奈,暗道真是个娇气的女人。

    容晞心中清楚一事,当男人向女人承诺时,在那一瞬,定是出于真心的。

    可若真要遇上什么变故,又会将对女人的承诺抛在脑后。

    但慕淮这样性情的人,肯跟她承诺这些,容晞已然是很感动了。

    她柔声道:“没事的,就算夫君到时真的有其余女人了,也是应当应分,臣妾若真妒忌起来,夫君到时就……”

    慕淮倏地堵住了她的嘴,不让她再继续讲下去。

    容晞一要讲话,他便眼神凶恶地亲她,边亲着,边道:“朕只要你一个,信不信?”

    ——“为何不信?”

    ——“真是个磨人的女人。”

    ——“就知道磨缠朕。”

    容晞实在是被他亲得受不住,嗓音微高了几分,忙道:“信、信、臣妾信陛下……”

    慕淮方才松开了她,他用微粝的指腹抚着她的眉眼,眼神很恳切,又道:“我真的只想要晞儿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听慕淮没自称朕,反倒是用的我,容晞的双眸不禁微瞪。

    “晞儿若很难相信,那朕便用一生向你证明。”

    容晞半晌方才重重颔首,低声回道:“嗯。”

    而她在这时,却不需要向慕淮证明自己的忠贞。

    毕竟在齐境内,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胆,也没人敢觊觎她。

    便也语带郑重地向男人承诺道:“臣妾也会一直守在陛下身侧,会照顾好陛下,也会将这两个孩子抚养长大。”

    慕淮眼神终于温和了些许,他奖赏性地扳着她的脑袋,将她往怀中又拥紧了几分,嗓音低沉道:“真乖。”

    容晞将头埋在他的怀中,还是声如蚊讷地又问道:“但这几个月,夫君…夫君……”

    慕淮会出了她的心思,便将薄唇附于她的耳侧,眉梢轻挑地同她讲了几句话。

    容晞听罢,双颊一烫。

    “嗯…臣妾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容晞心中安沉,在慕淮的怀里渐渐阖上了双目。

    可一想起适才的话,却还是在心里埋怨了他一番。

    慕淮还是慕淮,他可真够坏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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