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章 今日热搜:这个才是初吻!-《和影帝捆绑热搜后我红了[娱乐圈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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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予乐一副委屈的样子:“我想要吹一下风。”

    “不许吹。”他果断拒绝。

    然后他就看见程予乐果断地把外套脱了,还试图卷起t恤的下摆,露出了一节腰,白的晃眼。

    许珩赶紧把对方的手按住,喊道:“程予乐!快给我停下!”

    程予乐忽然被他吼了一声,无辜地辩解:“我很热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这烂酒量还喝什么酒!”

    程予乐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头,醉意迷蒙地看着他:“我只喝了一点点。”

    如果7瓶能算一点点的话,许珩在心里冷笑,刚才那群人看他生日就拼命灌,他又没有立场拦着,自己也不知道推脱,活该喝成这样。

    虽然这么想着,他还是伸手探了一下对方的额头。

    冰凉凉的触感贴上了皮肤,程予乐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,在那只手撤离的时候,果断把它抓住了。

    许珩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,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程予乐显然不满足于牵着他的手,拉起他冰凉的手,贴上了自己的脸。

    许珩抽了两下手,可能也没用上十成的力气,没抽出来。

    “程予乐,松开我。”

    他看着程予乐的眼睛,对方也直直地看着他,好像没听见他说的话似的,忽然冲他笑了。

    他本来白皙的皮肤,因为醉酒脸颊泛起酡红,连眼圈都是红的,眼里氤氲着迷蒙的水汽,偏偏还弯着眼睛冲他傻了吧唧的笑。

    许珩猛然警醒,发现自己竟然有一瞬间的失神。

    他忍不住想,如果刚才江锦琛把他拉回去,他也会这样吗?这么拉着对方的手冲人家笑?那不出事才见鬼了。

    他胸膛里莫名生出一股烦躁和憋闷,也就无暇顾及程予乐把他当人工冰块这件事了。

    等到了中影侧门,程予乐似乎是醉得更厉害了,踉跄着就要往地上倒,抓都抓不住。

    许珩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认命似的扯着他的手臂,转过身:“上来,我背你。”

    程予乐再怎么说也是个一米八的男人,背着走了一段路以后还是有点累的,况且还要不停提醒他。

    “醒醒,不准睡。”

    “勾紧我的脖子。”

    “别往下滑。”

    所以到了分叉口时,他果断抛弃了大路,选择从树林里抄近道走回宿舍。

    谁知道这一选,成了他人生的分叉口。

    深夜的小树林一个人也没有,静得连背上的人的呼吸都能听到。

    程予乐的侧脸贴着他的脖子,似乎很满意这凉丝丝的触感,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扫在他的颈窝。

    对于许珩来说每下都是一种折磨,让他耳根泛起难以忽视的痒。

    “程予乐,不许对着我脖子呼吸!”他终于爆发了。

    程予乐像是没听见。

    算了他忍,再走两步,对方变本加厉,鼻尖蹭过了他的颈窝。

    他的整个背都僵了一下,刚想说什么,紧接着,整个人都停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程予乐在他的脖子上,亲了一口。

    非常高调地在寂静的夜晚里发出了“啾”地一声。

    他觉得一阵酥麻感沿着脊柱爬了上来,想要发火,说出来的句子却很没底气。

    “你在搞什么鬼?”

    程予乐安安静静的,仿佛刚才偷袭的不是他。

    许珩又硬着头皮走了两步,脖子的另一边也贴上了柔软的触感。

    他彻底忍不了了,正好前面有亮光,好像是个小亭子,他三步两步走过去,把人从背上放下来。

    怒气冲冲地开口:“程予乐,你究竟怎么......”

    后面的话被两人相贴的唇堵住。

    极短的一触后,程予乐的嘴唇便离开了,而他完全愣在了原地,心脏像刚反应过来似的开始剧烈跳动。

    好几秒后,他才开口问道: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
    声音都喑哑得要命。

    程予乐偷袭完,又像恢复了待机状态,愣愣地看着他不说话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移到对方的嘴唇上,刚才蜻蜓点水的一下好像幻觉一样,又好像感觉很柔软。

    许珩心里没来由抽了一下,心想他肯定不知道自己是谁,耍酒疯而已,他伸手去拽程予乐的胳膊,一边说:“算了,走吧。”

    程予乐却先他一步双手扶住了他的肩膀,将他拉向自己,急切地再次吻上了他。

    他的吻炽烈而毫无章法,抑制不住地想贴近对方般,用力研磨着那双唇瓣,并焦急地想要撬开紧抿的唇缝。

    许珩鼻息间都是对方的呼吸,眼前只剩下他闭紧的双眼,颤动的睫毛,他用尽决心推开了程予乐。

    程予乐亲到一半忽然被打断,迷茫地看着他,胸口剧烈的起伏着,嘴唇微微张开,本来偏淡的唇因为刚才的亲吻而异常红润。

    许珩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像是浪潮般,越来越剧烈地拍打在岩堤上,冲刷尽了他的理智。

    他往前走近对方,程予乐像感到危险般向后退了一步,眼见头就要撞到后面那棵树。

    许珩先一步伸出手,护住了他的脑后,指缝穿插过乌黑的发丝,低头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那双唇瓣比他想象得还要软,他几乎没费力便长驱直入,酒味混杂着那个人独有的清冽气息,勾绕在他的唇舌之间,燃尽了他的克制。

    亲吻之中,他才意识到自己对对方的渴望居然到了这个地步,明明已经贴近,还要更加急迫地索取着他的每一寸气息。

    最后,他不知道自己把程予乐压在树上亲了多长时间,只记得那棵玉兰树的树干粗粝,摩擦着他的手背,弄出的划伤一个礼拜才消。

    那天之后,他开始失眠,后来终于能睡着了。

    在梦里,是六月的栀子花香,是指缝里发梢的清新气味,是白衬衫的下摆,纤细而紧绷的腰......

    18岁的许珩从梦中惊醒坐起,又无力地垂下了头。

    “靠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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